他曾是统领三军的少帅,驰骋沙场,染血万里。
他曾是算无遗策的谋者,谈笑之间,樯橹灰飞烟灭。
他又是孤傲高冷的剑客,剑起剑落,卷起万千残花。
当一切结束时,其实他只想重新隐居于川林,乐游于山水,与走兽为朋,与飞禽为友。
然后听着万里疆域又传起的风起云涌,他可以自斟一杯清酒,独自低呤:“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。譬如朝露,去日无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