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紧紧捏了捏我的手,靠过来,在我头发的缝隙中耳语。
这让我感到一阵揪心的痛楚,我的心脏疼痛的更剧烈了。
老地方见,我发出的声音里透着一种新的希望,我的声音刺耳而沙哑,我已经很久没说过话了。
如果我对自己诚实,我想,也许一开始我就错了。可惜,一切并没有我所期待的那样美好,我手里抓着一盏灯,它微弱的光晕像是我人生中最闪亮的片段。
有那么一瞬间,我觉得自己轻快得像只发情的小鹿,热情、张扬、毫不保留得放肆奔跑着,就在这一片无边无际的草地上,还有些莫名其妙地花儿草儿。
7月17日,从武装城继续向西,我死了,死在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