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颤抖的双手紧紧的握住残留着他体温的长剑,他曾是我的目标,是我要仰望的男人。是我可望而不可即的英雄。可如今却躺在这下着雨的废墟之间。
“我曾将这把剑刺入过我们的朋友、族人、兄弟。我不知道他们在那最后的时光里想着什么,可我所想的,却是解脱。”长长的银发遮住了他的眼睛,却遮不住那藏在眼睛深处、寒气逼人的凌厉目光。嘴唇微动,我听见了他在吟唱我们坐在破旧马车上听老人唱的诗歌:
“微弱的光终将被满天的尘埃吞噬。”